不会补档,这个号不用了,不用想是谁。

CPY沙雕日常之如何糊弄金主爸爸

吧唧看鸟

Caterpillar Yard侦探社:

Shadowreaper Anduin:



   @官鸠 生日快乐!
  3023.7.20


  今天我接了一个狗屎一样的委托。
  早上刚营业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餐,门口就走进来一个身高两米以上身材宽得跟门板一样一看就是半罴族的黑衣男人。长成这样不是来追债就是来找人的,像这种开价高又不费事的单子我们通常是来者不拒,至于找到人以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在我们侦探社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Caterpillar Yard侦探社。请问您要追债还是砍人?要不要看一下报价单?”我难得早起有吃东西的胃口,眼下比起客户还是对我手里的菜包子更感兴趣。
  “找个女孩。”他在我对面坐下。
  “种族?年龄?是否拥有超能力?”我掏出两支水笔一盒印泥,打印机吐出两份委托合同。
  “种族是风精灵,二十一岁,没有超能力。”
  “离家出走的千金大小姐。啧啧。”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会让一个年仅二十一岁如花似玉而且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精灵小姑娘在这个到处都是吃人怪物的世界里乱跑。
  黑衣男把一只银色的手提箱搁在桌子上:“这是三十万定金,找到人之后还有二百七十万。”
  哇哦——
  像这种找人的活是比较值钱,但开价这么高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然后我就做出了这一年多以来最愚蠢的一件事:签字画押收定金。
  按照行规,签完合同我才能拿到委托人的照片和详细信息。就在我打开文件袋的那一瞬间,手上没吃完的半个菜包子险些掉在刚签好的合同上。
  “我操。”
  我敢用我高贵的半鸟族血统保证,这个白色长发石榴色瞳孔穿着苏格兰格子长款衬衫和棕色连裤袜的曼妙少女和我的同事官鸠百分之一千万是同一个人。
  除非她还有个我不知道的孪生姐姐或者妹妹——但从资料上来看,官鸠确实如她自己所说是她爹唯一的掌上明珠。
  唯一的矛盾点是据我亲眼所见官鸠是一个超能力者,而黑衣男给我的资料上写着她在精灵中是毫无自我保护能力的弱势群体。而关于这一点其实只要回忆一下她的超能力是如何觉醒的(参见《第九十九号密室》)就可以解释了。
  现在我面临一项艰难的人性抉择——把我的好朋友交出去,我们就有白拿的三百万了。我这个人做事一向非常有原则,涉及到钱的问题除外。
  “怎么了?侦探女士认识我家小姐吗?”黑衣男看着四肢发达,好像也不太傻。
  “不,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说,呃——你家小姐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黑衣男没理我。
  就在我内心进行着剧烈挣扎的时候,我们敬爱的社长,严行,抱着最近好像又被他喂胖了的秋秋不紧不慢地下楼了。我看了一眼时间,才想起来眼下的当务之急。
  “在我上去找你之前,千万不要下楼!!!”我趁着倒水的空档给官鸠发了条消息。
  在“详谈”完一大堆细节之后终于送走了这个尽职尽责的保镖,明明室内开着空调,我的汗还是从额角流到了脖子。
  “你早饭吃的是菜包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假装认真工作把同一堆废弃文件整理了七遍的严行夸张地吸了吸鼻子,终于开口。
  “是啊你真棒。”我先是为社长敏锐的洞察力鼓掌喝彩,然后附送了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糊弄过去。”严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支烟,啪擦打了个响指就点上了。极其讨厌烟味的我反应很快地站起身,自觉离他十米远:“我去找阿官聊聊。”
  “我也去——”严行刚要站起来就受到了我的文件袋爆头攻击。
  “卧室禁止吸烟!!!”


  事关阿官小朋友的终身幸福,本着严谨负责的态度,我们必须要征询本人的意见。
  在我叙述完关于委托的大概经过之后,严行严肃地点点头表示事情就是这样。官鸠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之间游移了半天,一开口就让我恨不能召唤神奇海螺就地自裁:“这个委托是谁接的?”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多余,因为今天值班的人是我,而严行才刚刚在楼下待了不到半小时,但我觉得官鸠可能是想强调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傻逼。
  是,是的,我是真的傻逼。
  “我错了。对不起。”虽然我的道歉非常诚恳,但其实并没有打算自己撕毁合约然后赔偿九十万的违约金。九十万诶,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
  “所以我们要怎么糊弄过去呢?”感谢严行及时把话题引导向正确的方向,我在心里默默许诺,下次砸你的时候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在此之前我先问一下,阿官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眨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非常认真地告诉我们她除了她爸是做生意的之外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严行交换一个眼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方向。
  “所以就更不能暴露官鸠的消息了。”严行抱起从没关紧的房间门口溜进来的秋秋,十分顺手地撸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待着哪都别去,不管是什么任务都不要出,有什么事都等我们解决了再说。”这对于死宅官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艰巨的挑战。
  虽然官鸠会瞬移,但要是被人知道我们私藏某大型非法团伙老大家的千金,我们这侦探社也不用开了。现在我不可避免地回想当初我们在那个姓风的国防部长那里登记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调查每个人的家底吗?
  抛开这件细思恐极的事不谈的话,我们暂时回归到问题本身——如何糊弄金主爸爸。
  宗旨就是一个“演”字。我认为我们应该演一出逼真的全世界上下遍寻无果的戏码,随便找几个地方出去玩两天,回来就跟黑衣男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这个方法仔细一想是存在漏洞的。要是时间太短敷衍得太明显,容易引起怀疑,但要是拖着黑衣男太久,就夜长梦多,很容易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严行很快提出了Plan A,意思是我们直接给官鸠来一出假死,不仅省时省力还一劳永逸。
  虽然我对省时省力这个词持怀疑态度,但一劳永逸是真的。所以我掏出笔记本确认了一下黑衣男所说的他家小姐最后确切的消息,是在3021年七月,第九十九号密室开启的前三个月。
  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极其的不爽——那会儿虽然时局动荡兵荒马乱,但我至少还能每天见着我哥。
  所以在两年后的今天,我们要说他们家小姐死了,也是极其合理的,而且连假尸体都不需要准备——在随便哪次空袭遇难者的名单上加一个名字,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就八二九吧。”严行所说的“八二九”是指3021年八月二十九号发生在L国沿海城市的一次奠定了战争胜局的恶劣无差别空袭,在那至今还立着一块受害者悼念碑,“刻字这事江源擅长。”


  我们CPY就是分工明确效率奇高。严行给那个姓风的发了份伪造资料,以“我们沉了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为由威胁他不管动用什么人脉眼线不择手段的方法也得替我们把资料改了。我和江源回了一趟L国,先是深夜施法把纪念碑重新刻了一遍,又演了一出真情悼念献花送水果的苦情戏。
  戏做足了全套,过了大概七天左右,黑衣男主动联系上我们,大家对自己烂熟于心的浮夸台词加上精湛的演技很有信心。临走前我跟他握了个手,发现这傻逼还真信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找到“遗体”,按照合约我们是拿不到剩下的二百七十万尾款的。
  不过区区二百七十万和阿官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少说也得两亿七千万起步。
  ——开玩笑的,多少钱都不行。


  在家里闷得快要发霉的官鸠依然不被“哥哥姐姐”们允许接触酒精。所以我们一人开了一瓶RIO碰在一起,五颜六色的还挺好看。
  “庆祝阿官重获新生!”
  重获新生——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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