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补档,这个号不用了,不用想是谁。

鬼狐天冲 | 浮生若梦

是出场flag的文,无cp,有其他角色出场。
结尾突兀且无铺垫,非常糟糕。
大家都是高中生。

小城的花一朵接一朵开了,人们都醺醺然泡在花香里,空气凝质落蜜,鬼狐天冲“哗啦”一声推开窗户,架好窗撑,感受呼呼吹进来的、夹杂着香气的清风,碎碎额发拍打在脸颊上。

吹了没一分钟,后面凯莉大喊他:“鬼狐!把窗户关上!作业都吹散了!!”

鬼狐关上窗户,悠然悠然道:“......我的作业好像也在桌上——好像是没压住......”

等他转过头,正视自家妹妹,错觉凯莉周身缭绕着具现化的怒气黑雾。

鬼狐:“.......”

凯莉:“.......我打算出门,你收拾。”

迫于自家妹妹的低气压和本身做错事的愧疚,鬼狐坐在床上分拣了半个小时的试卷作业。

最后坐到腿麻,从床上下来时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地板上,扶住了柜子才稳住重心,免了一场青紫磕碰。

他和凯莉是同父异母,小时候并不在一起长大,升入高中后在一个高中读书,住在一起后才互相熟悉起来,凯莉天生小恶魔属性,时而搞点无伤痛痒的小恶作剧,鬼狐性格又沉稳,两人日常相处倒也还算和谐。

鬼狐分拣完试卷,按科目放好,凯莉总算收拾好自己换衣出门,两兄妹在审美上从来达不成一致,形容对方每次去商场都能挑一件最难看的回来,然后每次出门都能从最难看的一堆里,挑出一件最最最难看的穿出去,两人对对方的评价都完全不在意,也无意干涉,大半都是调侃的意味。

“晚上还回家吃饭吗?”

“不回来了,我约了隔壁班安莉洁,晚上和她一起吃。”

凯莉“啪嗒”关上门,咚咚咚传来下楼的脚步声,然后慢慢远去消失,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

鬼狐踢踏着拖鞋,去厨房拆一根雪糕吃,下嘴前略带忧愁的捏了下自己的小肚子,叹了一口气,在长肉和冰淇淋之间纠结了一秒,甜的凉的雪糕已经咬到了嘴里。鬼狐安慰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回屋坐到书桌前,碎发用发夹夹起,记了下时摊开试卷和稿子开始算题。鬼狐成绩不错,胜在努力,每一分都是平时刷题背书堆积出来,不像理尖那个跳级上来的嘉德罗斯,整日喊着打架,还能稳稳拿下理科第一。

但他也明白人各有命,一来靠投胎,二来靠人力,前者自己无法决定,后者还可以自己弥补。

鬼狐写完试卷,时间转到下午三点半,他有点无聊,又不想再做一张,划开手机锁屏,走到客厅插上WiFi开关,班群里聊的相当happy,信息哗哗的刷上去。其中有人提了句去KTV吧。鬼狐想了想敲了行字,点下发送,我也去。

一众闲的发霉的高中生一拍即合,定下集合时间地点。

鬼狐天冲出门时是下午四点。

傍晚气温突转了凉,春雨簌簌下起来,湿湿地透着凉气,刚开不久的小花被雨打落,落了一地,被经过的车轮鞋底碾成一片脏污,随着雨水流进下水道。弥漫出奇怪气味。

不过女孩子们是不怕这样的天气的,套上一条连裤袜穿裙子出门,最多小心翼翼的绕过污水浅坑,踩上干净地面。

安莉洁穿着短上衣,伸懒腰时露出一截铅笔似的腰,衣物上附着周围一圈眼痕,自己却浑然不知。戳着软软的嘴唇看着在纠结要哪种甜点的凯莉。等了五分钟后,凯莉决定两种都要。这时才想起来找位置坐下,甜品店生意火爆,环顾一周只有角落一张四人桌还有位置。男生围着红色围巾。

女生端着托盘走过去。

“啊,卡米尔。”

绕到前面安莉洁叫出名字,继续道:“我们拼一下桌好吗。”

“嗯......好的。”

“卡米尔?你哥哥雷狮呢,怎么没一起出来啊。”

凯莉和雷狮同属音协下的舞蹈部,两人还在文艺汇演上一起跳过舞。虽然有些互相看不顺眼,关系还算和谐。凯莉对这两兄弟几乎形影不离印象相当深刻。

“和同学出去聚会了......顺便一起对寒假作业——你哥哥好像也在,离这不远。”

“要不我们去找他们玩吧。”

三人一拍即合,没吃完的甜点打包带走,凯莉又另要一杯奶茶,由卡米尔带路,朝着雷狮他们在的KTV就过去了。

雷狮刚刚从霸了二十分钟的麦上下来,换帕洛斯和佩利合唱,把话筒给看起来自信满满的佩利大爷,可能是雷狮今天犯得最严重的错误,连答应一起玩国王游戏相比都不算什么了。

帕洛斯唱歌相当不错,嗓音好听音在调上,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时候哄骗一众低年级小迷妹,相比之下佩利......算了,为什么要强求傻狗会唱歌。佩利约摸唱了一分钟,服务员就来敲门,没人能抢过佩利大爷的麦,雷狮在显示屏上按掉话筒音量,再由帕洛斯哄佩利,编出话筒坏了这种大概只有佩利会信的拙劣借口。才解决掉这场危及耳膜的佩利危机。帕洛斯道:“带不动,真的带不动。我能怎么办,我也超绝望的啊。”

鬼狐抱着一只橘色狐狸玩偶坐在高脚凳上,旁边坐着紫堂家兄弟,热闹的聊天拌嘴,你来我往相当热闹。

“不如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各位。”

第一轮紫堂林坐庄,大家围成一圈指定号数。

埃米朝服务员要了一叠纸片和一支记号笔,刷刷写好号数,洗好面朝下递给每个人。

“咳,”紫堂林清了清嗓子道:“第一把就简单一点吧,五号坐在三号腿上,两个人对视,谁先挪开视线谁就输了。”

“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紫堂。”

卡米尔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雷狮和帕洛斯以一种奇怪的,给力给气的姿势对视,周围人则屏气凝神,包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凯莉掏出手机,调出相机,花式六连拍。

卡米尔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下,自家大哥不是一直坚称自己喜欢又辣又可爱的女孩子吗,帕洛斯...哪点都不符合吧。

佩利戳了戳雷狮,示意他看门口。

雷狮收回目光,才发现刚推开门进来的是卡米尔,他还以为是服务生。看了看自家弟弟的表情,好像想歪了什么。

雷狮感觉大事不妙。

“听我解释卡米尔。”

“我们在玩国王游戏。”

卡米尔了然,也道:“那介意带我们一起玩吗。”

帕洛斯插嘴道:“雷狮老大,刚刚那把你先挪开视线,应该算你输了吧。”

雷狮:“......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鬼狐招了辆出租车,报了最近的一个肯德基,凯莉和安莉洁一起去吃闺蜜套餐,他一个人落了单,家里又没做饭,炸鸡汉堡,方便快捷解决晚饭问题。

黄昏一人独行在树林里,面对了所有杨树上长疤的地方,鬼狐天冲这时候总想摸摸眼下的痣,莱娜说这是泪痣呢,是好看的。其他同学应当是没注意过,鬼狐是不愿意别人议论他的,漫漫路上人们接踵往过走,谁都是谁生命里的过客,他若是生为女子,岂不就是狐媚了?是要引来杀身之祸的,有段时间凯莉看聊斋,与他讲过些故事,有一日他真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生出一条蓬蓬勃勃的毛尾来,软软从前向后卷出一个弧形,还有两只抖抖的狐耳,长而尖俏,细绒绒的,惊得他半夜出了一身冷汗,湿透起来洗澡抚摸尾椎反复确认,当真是魔怔了,又照镜子,被自己的荒诞想法惹笑,捂着脸蹲下来笑的一抽一抽的。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凯莉还和他说晚上听见奇怪声响。鬼狐只能忍笑。

但他的确是少白头,年纪轻轻头发就是白的,领导总疑他染发,叫到训导处喝茶,语重心长的劝导他,鬼狐争辩无门,只能去医院开证明交给班主任,主任深思,鬼狐以为事情总算解决,过了几日主任又将他叫去,开门见山的讲:“鬼狐同学,不如你去把头发染成黑色吧。”

鬼狐:“......”

旁边过来拿材料的两兄弟,雷狮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卡米尔含蓄一点,抿着嘴笑得脸都僵了,鬼狐立在那,不知道说点什么,教导主任似乎也有点尴尬,此时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主任拿起话筒清咳一声,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天晚上雷狮撸串时怂恿卡米尔和他一起,给帕洛斯佩利演双口相声,两个人一唱一和,声音大的隔壁一圈都听的一清二楚,由此一传十十传百,任谁见着鬼狐都问他,今天染头发去不?鬼狐无可奈何脸上笑笑,内心mmp。算是默认成了搞笑人物。

但他心里是不服的,隔壁班格瑞也是白头发,帕洛斯也是,校园里更是什么发色都有,大抵学校因为他面相纯良摆的好学生人设,才拿他先改造,却闹了笑话出来,此后三令五申五颜六色的头发仍是飘扬在校园里,只有老实听话三好学生的紫堂幻把紫红色染回了黑色,其他人仍是我行我素。

微风扫过不远处的杨柳树,发出一阵低沉的,有节奏的沙沙声,船桨划开湖面,传来水滴的声音。

鬼狐天冲躺在草坪上,用一顶亚麻软帽遮住脸,阳光照射下温暖包围着他,鬼狐昏昏欲睡,慢慢进入了梦乡。















鬼狐天冲醒了,床铺冰凉被褥潮湿,他常穿的黑色袍子挂在一边,面具放在桌子上,周围飞舞着混乱的绿色代码。这里还是凹凸大赛,充满着死亡和背弃的凹凸世界。刚刚那个梦令他失去了睡意,鬼狐坐起来,走到桌子前面,继续他未完成的计划,上场他失败了,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命来,这次他不能再失败。

左右都是悬崖,他随时准备万劫不复,鬼狐回想一下刚才那个梦,心里泛起苦涩。那是他曾经拥有过?亦或是想拥有的生活吗?刚刚过去的竞速赛和迷宫,其他人都在命运里沉浮。大概,只有莱娜是他再也不能见面的了,已经成了心头上一块疤,承载着他不愿去想的关于失败的回忆。

不过终究都过去了。

他还有未来。

虽然他还是想,这场梦快点醒吧。

—END—

中间没写完,非常不负责任的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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