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补档,这个号不用了,不用想是谁。

【K漏】求生欲让我不要仔细看

我这个写的真的是丢人,我都让你们靠在一起了哦漏还睡着了,KB不干点什么真的说不过去吧???

木纹燧过气了吗:

不会有第二次的接龙(击鼓传文)!


※※※后一个人只能看到前一个人的内容※※※


第一棒是我!
第二棒 @西木团子栗
第三棒 @官鸠
第四棒@五竹淮枳
第五棒 @江源岸黑鸦🔅
第六棒 @别更新了,一起来玩吧。



驯养员将奖励抛出,海豹伸直了上身配合他接住。接着,他将哨子吹出尖锐的声响以至于传遍表演舞台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是水花翻涌,海豹黑色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


驯养员鞠躬,观众席掌声一片,再远观也能看出那位年轻表演者的面上带着温柔和满足。海豹也冒出头来为他鼓掌,他笑着将非人类的表演者引向后台,接着消失不见。


“有问题吗?”他轻轻问。


“没有,完成的很好,不愧是高级驯养员。你真是年轻有为。”他的前辈回答。


“啊……没有没有。过奖了。”


年轻人的脖上用蓝绳子挂有标志着他身份的证件。他叫哦漏,是高级水生哺乳动物驯养师。崭新的挂牌也昭示着他刚刚受雇的事实。


与他配合的海豹没有名字,但受于最近一段时间年轻人的喜好,驯养员们总管人家叫豹躁。这只海豹脾气并不差,却被如此称呼,也是让人替它有些委屈。


“要不就一直这么配合吧?它很喜欢你。”前辈又问他。


“…可以吗?……我没问题的。”


所以,这只叫豹躁是海豹就跟随驯养师哦漏一步步地成为了海洋馆的招牌。


每逢表演,第一排的位置要留给学校的女学生们参观学习,后面才是其他学生和观众席。哦漏的存在可能导致在海洋馆就业的人数增加了。


“……要喂吗?”


偶尔在表演结束后,哦漏会领着他的海豹靠近观众席,与客人们仅以栏杆为隔。他随心情送出喂海豹的小鱼,试探着让人与动物拉近距离。


他觉得这样挺好的,这种情况下孩子的尖叫声都不那么刺耳了。


或许是人红是非多,总有人评价他的表现能力。


海洋馆以哦漏为招牌,但哦漏性子沉静内敛,本身并不善表达。就连那他的黑发蓝眼、柔和相貌也不太抓人眼球。


馆里操心,哦漏也操心。


现在他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舞台边,手指顶在海豹的鼻尖儿上。现在不是表演时间,没有观众在场,海豹自顾自旋转着身体玩耍,有点像一个指尖陀螺。


哦漏想说些什么或者是练点儿什么,但脑中思路结成一团,难以辨别。他在池边一直坐着,坐了两个小时,最后他站起来,海豹也游开。


“要跟你一起训练了。”哦漏嘟囔着。


不过馆里的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努力让自己更加优秀的后辈。上下一商量,在海洋馆的前厅建了用来表演人鱼共舞的水中舞台,招来新的专业人员作为表演者。


哦漏知道不用自己表演后松了半口气不到就又憋住了。


这样的话,得训练海豹跟别人也能配合好才行啊。


他想了半天如何训练,连计划都要制定好了,才意识到应该先看看到底是怎么个表演法。


“——有招到演员吗?”


他跑到前台去,小声询问。


前台告诉哦漏你得找人事部那边才行他不管这事,然后帮着哦漏打了电话。


电话里则告诉哦漏,你得等表演缸先修好才行。


哦漏觉得自己有点暴躁。


不过他很快跑回去撸了两把海豹,勉强算是平复了心绪。他觉得自己像个留守儿童,跟海豹相依为命。


跟海豹相依为命的哦漏还是决定要将养家糊口的重任扛在肩上,为自己制定训练舞台表演的计划,自我监督完成。


那日他正训练海豹契合自己的步伐,双眼直盯着观众席,恍惚间结实地撞上什么东西,脚底一滑直接坐进水里去。


海豹立刻游来绕着他打转,但哦漏也不是吃干饭的,很快便稳住自己浮出水面。上岸时他眼里还模糊着,走路小心翼翼,直到面前多出一点儿不一样的颜色。


“要帮忙吗?”


专注于脚下的哦漏抬起头来。眼前是没见过的陌生人,却穿着与他同套的有些诧异的表演服装。


“谢谢…”他先上了岸再说,“你是?”


“KBShinya,前辈叫我KB就行了。我是新来的…演员或者说表演者?好像都不太恰当。”


前辈这个称呼听得哦漏心里狂跳。


“你叫我哦漏就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合作愉快。”


这会儿他的视力恢复了正常,清楚地看到KB露出笑容来。


“合作愉快。”



一天能闲下来的时间其实很有限。


训练,表演,清洁,喂食,剩下的时间他偶尔能带KB到处走走。哦漏本身不善也不喜欢过多与人交际,他这位后辈相比起来就开朗不少,似乎总有话题能拿得出手。大抵是托了这点的福,KB和动物们的相处也算顺利,除了豹躁先生第一天不太习惯地给他来了个尾翼风暴,其余时候都相安无事。同事指着被海豹们围着要鱼吃的KB,开玩笑拍拍哦漏肩膀说你学学人家新来的。我拿这桶鱼换你每天多说几句话猴不猴哇。


哦漏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啊?说完突然回忆起刚刚被要求话多点,于是想想又加了几个哈哈哈。


他是真的不大在乎能否和每个人都能维持亲近关系,做好自己足矣。只是有时会莫名觉得是不是海洋馆给他找了个心理系学生来?不然怎么和KB相处起来话越来越多呢。


KB刚来那几天时常是跟在哦漏后面的,遇到困难第一个找的人也是哦漏,前辈的称呼始终没改。前辈我有点问题,前辈你吃饭没,前辈厕所怎么走啊。哦漏起初还没觉得怎么样,听多了越听越尴尬,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他说你真的不用加这个后缀,哦漏就好,真的。KB听罢作恍然大悟状,这个称呼确实太生疏了,那我叫你漏漏吧。


哦漏差点没忍住把整桶鱼泼他头上去。


他推着倒空的垃圾小推车踏过水族馆那条长长的走廊,平时游客聚集时他很少踏足这条前往KB工作地点的必经之路。表演正在进行,道路末端拐角前头透过人群哦漏隐隐能看到一角,巨大的玻璃幕墙后是穿着潜水服的KB的影子,穿梭在鱼群之间,海豹和白鲸们环绕身侧,黄金鲹在四周成群打转,小孩子们兴奋地跑跳喧闹,踮着脚尖试图再看清一些。有几秒钟哦漏觉得自己有点儿恍神,说不清为什么。可他毕竟不能停留太久,来不及细想注意力就又回到了手头工作中。


哦漏拎着装满鱼的铁桶往场馆走的时候正好碰上表演结束的KB,大概是老远看见他就赶忙跑过来的缘故,气息有点不稳,即使这样也还是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桶,帮忙提着一路回去。哦漏有点过意不去,也有点尴尬,于是努力找了个拙劣的话题,问他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工作?
KB倒是很配合:“想啊!你说说。”


哦漏就开始给他讲故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当一名召唤师……”


这话刚出口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想好接下来的剧情怎么编。从KB处投来的瞬间变得复杂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自在,好在场馆大门已经在眼前,哦漏立马像得了救星,文思泉涌,接过铁桶往地上啪叽一放,走到池子边探了半只的海豹头前面。


“来豹躁先生,恶龙摆尾。”


海豹乖巧地绕着他的手转了个圈。哦漏这才像完成了人生巨作的辛勤作家似的,看向KB的眼神成熟得像个最多两岁半的孩子。
“看吧,召唤兽。”


非表演时段的训练馆总是很安静,空旷室内移动或跳入池中的水声格外清晰,带着回音,仿佛无人的演唱会大厅。可这种虚假的平和在驯养员带着食物走进大门时就被微妙地打破了。从KB的方向转过头时海豹们都已迅速跃上了岸,此刻正滑溜着向他奔来。哦漏这才想起食物还放在门口地面,时间之紧他只来得及提起铁桶退到墙边,却没想这个行为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跑得最快的豹躁先生抢先到达目的地,眼睛骨碌骨碌望着这个似乎还没打算给自己吃东西的人类搭档,一着急尾部使力猛地站了起来,两鳍为了保持平衡撑在墙上,硬是把哦漏堵在自己和墙壁中央,伸着头去够装鱼的铁桶。哦漏也对这场景懵得不行,赶紧塞条鱼过去试图安抚,可得了甜头的海豹根本不愿起身。场面由此一度陷入尴尬之中。


KB在背后发出了无情的感天动地的疯狂笑声。那声音令哦漏想起了动物园的灵长类。


同事推门进来时他俩正把海豹从哦漏身上揭下来,短短五分钟仿佛已经过了万年。


“没事没事,没问题。”眼见着哦漏还沉浸于对海豹搭档体重的思考当中,KB好心地组织语言替他向疑惑的同事解释,“就是哦漏刚刚被海豹强推了。”


哦漏思考的内容变成了该不该给KB来一桶。


“……你看。”话说完KB也觉着不对,为弥补刚才的重大过错他及时采用了动作表达——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总之完美还原了海豹的动作,双臂一撑把哦漏堵在墙壁与身体之间,完事还不忘解读,“就——这样。懂没?”


“………………………”


如果此时给这位倒霉的同事一面镜子,他肯定会发现自己的表情难以描述得像坨屎。


可这还没完。原本被支开的海豹远远目睹KB模仿了自己的动作,这可能是与它争抢食物的行为让它危机感倍增,转了个身连忙加速呲溜呲溜朝哦漏奔去,尾鳍撑地,再次直立起来,毫无悔改之心试图故伎重演。


有那么一瞬间哦漏突然想把豹躁的名字改成豹炸。



这次哦漏做好了准备,在豹炸扑过来之前就离原来的地方挪了个十万八千里,瞬间移动的速度堪比高速滑溜过来的豹炸先生,顺带还不忘让KB当替死鬼,没告诉沉浸在壁咚中的KB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KB发现哦漏溜到一边的时候已经晚了,豹炸先生对这个可能要抢自己食物的人充满敌意,直接来了一个前鳍拍打,正向反向噼里啪啦挥舞的样子神似打call,哦漏躲在一边,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塞两尾鱼解决了豹炸先生,没那么好解决的KB委屈巴巴的躺在地面上,做出一副豹废的样子来,旁边圆滚滚的豹炸先生也学他的样子,努力的试图把自己翻过来,显然它自己无法做出这一动作,在地面上蹭来蹭去,哦漏也不能看着它干扑腾,放下刚刚拎起来装满鱼的桶,弯腰想给它翻个个,KB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恶向胆边生,直接拽了哦漏一把,毫无防备的哦漏自然是光荣的栽了下来,伴随着“扑通”一声,脸埋在一堆鱼里,内心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总觉得KB和豹炸在用肚子嘲笑他,豹炸还高兴的在他旁边嗷嗷的蹭,顺便叼走一尾鱼,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


于是当晚的KB和豹炸没有饭吃。


从馆里出来,哦漏大步的往前走,迫切的想要冲个澡,洗掉身上奇怪的黏糊糊的东西,再趴在床上吃外卖打游戏,KB则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错觉哦漏身边气压低的可怕。


“小的给您开门,您请。”


进屋后哦漏打电话叫了份外卖,急匆匆的进浴室洗澡去了,留KB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太好,KB想了想还是爬上床,缩在一角,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只露一个脸在外面,可怜兮兮的想着自己的晚餐。


看着哦漏吃晚饭的KB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差摇摇尾巴了,哦漏被他看的没了胃口,放下汉堡用油手呼噜呼噜KB头发,又在他t恤上蹭了蹭,才满意的把手收回来,收拾起外卖包装袋放进垃圾桶。


“我,我请你吃烧烤怎么样,海边的。”


哦漏看起来就是一副十分好收买的样子,的确,也十分好收买。


肥厚的鱿鱼压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几串烤串一罐啤酒,哦漏当然选择原谅KB,开始听他天南海北的瞎扯,哦漏酒量并不好,喝了半罐多一点,眼皮都微微泛红,落到KB眼里显得十分可爱,简直越看越喜欢,生出点图谋不轨的心思来了,单纯的漏漏显然什么都没意识到,仍是颠颠的撸串喝酒,俨然邻家清纯可爱水灵灵的大白菜模样。


哦漏喝的有点多,提议去海边溜达溜达,KB自然陪着他去海边散步,两人都穿着人字拖,踩下去同时就陷下去,安静的能听见沙子滑落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哦漏喝的有点上头,让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KB往自动贩卖机里塞进十块钱,取出来两瓶汽水,递他一罐,并排坐在沙滩边的台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KB咕噜咕噜的灌下去半罐汽水,哦漏那已经没了声响,转头一看,却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



这会的哦漏只有头发是带着那么点湿潮气息的,整个人看起来都莫名清爽,KB立马吨吨吨吨吨了另外半罐汽水,面部表情石化地把罐子远程投掷进了垃圾桶,接着把哦漏手上还未开封的汽水拿过来,试图以某种合适的姿势背起哦漏,折腾半天终于成功后发现哦漏睡得挺沉,头是好好垂着,还算是有睡着的样子,可手环的是真他妈紧,KB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勒死,并窒息着怀疑哦漏到底还有没有丝丝缕缕清醒的意识,或者说是故意蒙他。他把人往上颠了两颠,稳稳地站着,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又叹气一般地迅速呼出来。


KB现在的脑子里只想着两件事,一是海风好凉,好凉,二是这家伙好像真的比他想象的重那么一点点,两点点。


天跟海都是差不多的深蓝了,边界都看不太清,海浪摇啊摇啊摇啊摇啊的声音倒是听得很清楚,摇得KB也有点想睡觉。KB终于踏出了第一步,踩在水泥地上啪嗒啪嗒的,他就这么啪嗒啪嗒地走,踩着踩着还踩出了节奏,差点颠起来才想起背上还有这么个人,一转头就贴近对方侧边额头,顺带还被头发刮得怪痒,平时比较懒惰的KB现在不得不做一回苦力,可大雇主是哦漏,还是自己把人带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该高兴不该。


差点撞上路灯的时候KB仿佛醍醐灌顶,哦原来你想和我相亲相爱啊,对不起啊不行,然后绕道而行,留路灯一个灯孤苦伶仃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把影子越走越长。


哦漏手倒是早松开了,应该是因为完全睡着了,走了一段时间之后KB也不是很累,越来越轻快越来越轻快,事实上他非常渴望到达目的地。


一进屋子KB就直奔卧室,把人往床上放好,做到轻拿轻放,哦漏面向着床外侧,KB给他盖了被子,在房间里站了片刻不知何去何从,出了卧室,过了会还是回来了,看见哦漏已经翻了个边。


“……”


KB把差点从嘴里冒出来的文明自言自语改成在心里的文明自言自语,他有点想像之前那样继续裹紧着他的小被子,不过现在这么做好像有点不妥,而且就算做了也不会有人看他委屈巴巴,放弃思考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躺倒在床上了。


唉算了反正哦漏也不知道我也躺平一会好了。


KB盯着天花板看了良久,想象自己是在看繁星,有的星星还一眨一眨的说“嘿你瞎杰宝想什么呢赶紧洗洗睡吧”,还有的唱起了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头颅轻晃痛哭流涕最后一拍大腿作出“真难听啊”的高度评价的催眠曲,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烤串吃多了撑的,但其实大部分都被装进哦漏肚子里了。既然星星劝他睡觉,那他就看下别人睡觉吧,KB虚着眼睛咽下一口口水,转头去看正在进行幻想主义建设的人。


本来KB也想积极投身建设,但现在他怀疑刚才喝的那点啤酒是不是现在才上头,导致他突然想搞点违规动作。


反正真睡是不可能睡了,他彻底醒了,总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看着吧。



这样想着的KB缓缓爬起身靠在床头,拈着被单角把被子向下慢慢推。哦漏像是冥冥之中受到了感召,非常自然的由侧躺转为趴着,顺带卷走了KB还盖在腿上的大半被子。


手边是还没开罐的不知名品牌汽水,床边是忘了拉窗帘还能见到天上星星扑闪扑闪的窗户,身边是睡得天昏地暗还毫不自知的人。


明明一切的画风都挺和谐,怎么就猝不及防上了头,怎么刚刚跑路的时候还那么清醒。要刚刚走路上出状况,他就有充足的理由找个草坪把现在这个瞌睡上来就石乐志的人丢掉然后独占一整张床想怎么躺怎么躺想怎么滚怎么滚。


KB深呼吸候揉揉太阳穴,自觉思维已经开始了自我放飞,连带着在地上牵着绳子的他都被带着飞了起来。


……这样看来,他的思维还蛮厉害的。


左右权衡后KB还是伸手拿来了那罐汽水,意识到可能把汽水滴到被子上又难换又难洗便起身靠在了冰凉的窗户旁。他听说过古时候有人喜欢举杯对月沉醉直抒胸意,不知道他现在举着铁皮饮料对着天上的星星点点指望赶紧找回状态有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碳酸在舌苔上绽开,带着些刺激感的味道在提神上倒的确是一把好手,至少KB现在是没了再去进行幻想主义建设的兴致。罐子里的液体被喝了两口后又被连着一齐放回桌上,这种越喝越渴越饱的东西实在没必要立志于在喝完了大半瓶之后再干掉一罐。


啤酒上头这种事情往常他可以把别人笑一个月,现在发生在自己头上他下意思就想会不会被别人笑一个月。不过还好在场的除自己外就只剩一个睡死的人,就算被别人知道了也知道第一时间得去查谁家的水表。


……虽然睡死的人看上去就毫不知情,情况还更加严重。


KB想了想,把窗帘拉得更开后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对着哦漏来了个友尽六连拍。不过实在要说的话,那人现在面上这种不带任何防备的表情是挺招惹违规操作。


除了讨回那些烧烤,他目前也总算在恍惚间有了些别的想法。



  就在KB一边浏览着友尽六连拍一边克制自己不笑出声的时候,突然通知栏弹出来一个日程提醒。他这才想起来游戏明天更新,他要早起肝活动。


  不行,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瞎拍照,哦漏哪有游戏重要。于是他迅速从柜子里翻出一瓶快要过期的安眠药,胡乱吞了两片下去,重新躺回床上,顺便把属于他的那一半被子抢回来。


  药效不错,很快他们变成了两头死猪。两个人显然都是独居惯了,睡姿都不怎么优雅。过了一会儿哦漏可能是觉得趴着不太舒服,面朝天花板换了一面煎,中途无伤大雅地踹了KB一下,所幸处于深度睡眠的对方并没有察觉到,并且同样无伤大雅地在之后踹了回去。


  然后哦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他在古代接受车裂之刑,于是他很自觉地躺成大字型,又在挣扎的过程中将自己旋转了三十度,这就使得他的腿叠在KB腿上,手拍在KB脸上。


  KB梦到不周山崩塌在眼前,共工氏骑着飞龙呼啸而过,碎石块砸到了他的脸上和腿上,然后百川东归,将他彻底冲刷。如果KB醒来后有幸记得这个梦,一定会觉得自己真他妈高大上。


  事实是床的另一半边那个人大脑更神奇,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刑天,没了脑袋在那硝基苯挥斧头顺手把自己的脚给砍了,现实中表现为照着KB的大腿根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


  由此看来这个牌子的安眠药药效不错,KB转眼发现自己变成了路易十六,被推上断头台眼看就要死了,却因为刀片卷刃不小心被砍了腿。然后他跳起来就跑,跑着跑着看见了一个烧烤摊,旁边有一片海,一张桌子上摆着各种看上去很好吃但是叫不出名字的肉和两瓶啤酒。KB仿佛真的闻到了烧烤的香味,于是他自然地坐下来开始狂吃。


  哦漏砍完了自己的腿以后抱起来准备啃,然后他仿佛闻到一股烧烤的香味,抬头一看看见一片海,海边有一个烧烤摊,别的东西都雾茫茫的看不清,只有一个看上去很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的人坐在桌子边上撸串喝啤酒,于是他很自觉地加入了他,并把手上抱着的大鸡腿放到超大烧烤架上烤。


  然后他们俩就饿醒了。


  综上所述,KB和哦漏不能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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